icequick

就算是杂食,在冷圈也会饿。

是冰块是瓜菜也可以是咩啊,每年都在走向不同极地冰川的路上。
评论私信都有看,有回有不回,没有偏爱只是有时候不知道回啥⁄(⁄ ⁄•⁄ω⁄•⁄ ⁄)⁄
掉的冷坑多了现在基本都会回了( ̄︶ ̄)

无职无能小咸鱼产粮不做菜计划绝赞进行中ヾ(◍°∇°◍)ノ゙
感谢命运让你我相遇!感谢!

【银黄】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2)

偶像的助攻

虽说天气只是刚刚入秋,但在这种换季的晚上淋一场雨也够受的了。

果然,魁利感冒了。

初美花嘴上说着都是魁利自己的错才不要管,行动上还是忙前忙后帮他打饭抄笔记以及催他吃药。二人行又变回三人同行。

那个晚上之后诺埃尔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魁利这种行为就是明晃晃地在宣誓主权,但在初美花的心意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也就等于挑衅,他不会轻举妄动去消耗自己好不容易才取得的好感。

只不过每天都看着喜欢的人和她的青梅竹马卿卿我我可真不好受。

就在诺埃尔挖空心思地想着要怎么改变现状的时候,幸运女神的眷顾到了。

事实上是快递到了,是他托在法国的朋友帮忙订的艾玛科尔蒂尼新出的书。拿到书的时候正好听到初美花打电话跟诗穗抱怨没有渠道买书,即使买到了书也看不懂法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日语版的。

诺埃尔就在魔术社组织培训的时候状似不经意地提及自己在法国长大,更加不经意地和透真用法语聊了几句法国美食,再不经意地透露自己刚买的艾玛的书到了。

三个不经意之后,收获了一双闪着星星的眼睛。

“诺埃尔,你可以跟我一起看那本书吗?”

诺埃尔假装为难地皱了皱眉,“但是你最近要赶设计稿的作业,还要照顾魁利,能有时间看书吗?”

“魁利的感冒已经快好了嘛,我的作业只剩下一些边角的修改而已,我有很多时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吐槽赶作业连铅笔都画断好几支的人不知道是谁。

魁利在心里默默念叨,但是也没有阻拦初美花“投敌”行为,他多的是后手再把形势转回来。

就这样,诺埃尔凭借偶像的饵成功钓到一条小粉丝。

听说诺埃尔要带同学回家,而且还是女同学。高尾奶奶非常开心,自己这个孙子长这么大都没有往家里介绍过几个朋友,难得有一个,而且还是个女生,不好好准备怎么行呢!

高尾奶奶忙活了大半个早上将家里又重新布置了一下,虽然是和室可供改动的地方不多,但是这一点也难不倒做了大半辈子家装设计师的高尾奶奶。经过她一上午的努力,高尾宅由传统和风变成了近现代和风,既保留了原有的古朴又增加了新潮的装饰给人一种现代化的亲切感。

“汪汪!”

高尾家的小狗good strike在风格有所变化的庭院里欢快地打滚,高尾奶奶抓着它的脖子把他提溜进浴室里,“还有你这个小家伙没有打扮呢!”

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穿着和服的高尾奶奶抱着身穿披风头戴皇冠的good strike在房子门口迎接诺埃尔和初美花。

诺埃尔忽然有种冲动把初美花藏起来不让奶奶看见,这个热情也未免太多了些……

初美花倒是全不在意,同样热情地和高尾奶奶打招呼,good strike似乎也很喜欢她,她一靠近就往她身上扑。

“看来good strike相当中意你呢!”高尾奶奶对于good strike这个眼力见感到非常满意,不愧是我们家的狗,一眼就能相中我们家的人。

“good strike吗?这个名字有点长……我可以叫它gooty吗?”

“当然可以!good strike是这个臭小子的恶趣味,我也一直觉得叫起来很不方便,叫gooty正好,简单又可爱!”

初美花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长相和言行在长辈中相当吃香,但是她没想到会在高尾家受到这么好的待遇,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奶奶前奶奶后的把高尾奶奶哄得相当开心。

诺埃尔倚在门边看着,如果以后回家也能见到这样的场面该多好。

进屋之后gooty一直缠着初美花,诺埃尔在房间里先翻译好了几页初美花可能感兴趣的内容之后才叫她上来。因为怕gooty跟着当电灯泡,高尾奶奶一手抓着它一手往庭院里扔出个球引开gooty,自己再回到厨房里忙活。

诺埃尔的房间十分整洁,书架上放着的全是法语书,凭初美花蹩脚的法语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单词,都是专业相关的书籍。

他真的好用功啊。

初美花跪坐到诺埃尔身边听他给自己翻译。诺埃尔并不只是把书上的内容翻译成日语就算了,有一些俗语、专有名词还有他自己十分喜欢的句子,都会用法语再念一遍。

刚开始的时候初美花还能专心听书上的内容,到后来却无可避免地被诺埃尔念法语的声音和神态吸引。

他专注地看着书上的文字,念到感兴趣的内容的时候会翘起嘴角,想把喜欢的句子分享给初美花的时候会温柔地看向她,怕语速太快她接受不了的时候会歪头征询他的意见。

都说法语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原来是真的啊。

诺埃尔说的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像是雨滴打落在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不断地将血液从心脏往各处推进。初美花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心跳声也越来越大,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去听诺埃尔在讲什么。

这样一看诺埃尔的内双更明显了,眨眼的时候眼皮的褶皱带动睫毛一上一下的真好看啊。他嘴上的死皮变少了,是用了润唇膏了吗?

就在这时,诺埃尔念到了艾玛关于自己上一个作品的设计理念。初美花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名词才终于回过神来。

天啊我刚刚都在干什么!要认真听!认真!

初美花甩了甩头将脑海里的粉红色泡泡全都清理干净,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继续听诺埃尔讲书。

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视线消失了,诺埃尔也松了一口气,他捏了捏肯定已经烧红的耳尖,希望能在初美花注意到之前把热度降下来。

吃过晚饭之后初美花就告辞了,高尾奶奶摇了摇诺埃尔,“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刚刚让你送她去车站你为什么不去?”

“太阳不可以过于猛烈,暴晒下的花朵可是会枯萎的。”

高尾奶奶摸着怀里同样不舍的gooty的脑袋,“之前你让我帮忙配的颜色,就是为了这个女孩子吧?”

诺埃尔但笑不语,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公寓的初美花急急忙忙地开始赶自己的设计稿,只差一点点就能完成是真的,这一点点很难完成也是真的,偶像的书加上诺埃尔以“美声”诱惑差点让她把学习都耽误。

又画断了好几支笔之后,初美花感到有些烦躁,画画的动作也就慢了下来,一边画一边想,诺埃尔对我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吗……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诺埃尔的电话就来了,“初美花,你到了吗?刚刚给你发短信你没有回复,我有点担心。”

初美花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画了两个小时了,来自诺埃尔的未读短信也有好几条,她连忙说明情况,“两个小时前我就到家了,只是一直在做作业所以没有看到你的信息。”

“你的设计作业还没有画完吗?”

“嗯……画笔一直断,总是在差不多要画好的地方就没办法再画下去了,有点烦。”

“你是用自动铅笔削的吧,换成刀片试试看,只在笔端留尖,笔芯留粗,用力的时候稍微注意一下角度,就不会那么容易断了。”

“真的吗?我试一下!”说着初美花就按照诺埃尔的指示把画笔削好了,果然用起来感觉没那么容易断了,“真的有用!谢谢你诺埃尔!”

说完就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创作,以为自己已经挂掉了电话的初美花没有发现手机屏幕还在亮着。电话那头的诺埃尔也没有出言提醒,他就这样听着画笔落在纸上的唰唰声和初美花的自言自语(这里要的阴影要打重一点这里要浅一些……),睡着了。

又是选修课,成功交上了设计稿的初美花先是批评了一下诺埃尔不提醒她还没挂电话害得她带着一块砖头来上课,然后又表扬了他陪同学熬夜的友爱精神。

诺埃尔自知不是表白的时机,只是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对初美花的说辞进行修正。

一旁的魁利忽然插嘴,“这周五我有一场篮球赛你来看吗?”

“可是周五晚上我要去抢艾玛的作品展门票……”

“反正以你的运气也不可能会抢到的了,干脆直接来看我比赛吧!”

“魁利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次没抢到门票不是因为要去给你应援!”

“说的也是,那你来帮我加油,我赔你两张门票吧!”

“真的吗!魁利你终于良心发现了吗!”

初美花觉得自己的青梅竹马虽然恶劣但还是可以抢救的,不等她高兴过两秒,魁利就亲手打破了她的幻想。

“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好骗呢?”

以往被魁利这样捏着鼻子初美花都不会觉得不能呼吸,但是这一次她忽然觉得有点委屈,郁闷感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没好气地挥开魁利的手,“知道了,星期五去给你打气,行了吧!”

一直注视着他们的诺埃尔悄悄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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